司妈看在眼里,不满的轻哼,脸色难堪如泼了墨的画纸。 他随手锁了门,来到床边,掀开被子的一角便躺了进去。
祁父认怂,将情况大概说了。 祁雪纯感觉他有点生气了,她不知道该不该追上去。
“我只是想告诉你,说出来,会治疗伤痛。” 但是不对啊,之前太太一点下落没有,生死都不知道的时候,司总对祁家也没落下照顾。
“不一定,但我记得你从来不在这时候停的。” 她将脸贴在他的肩头,又忍不住靠得更近,鼻尖触到了他的脖子。
“怎么回事?”祁雪纯问,一边收紧了外套的衣领。 还没等旁人缓一口气,他已经接着说:“他托人带口信,让她过去一趟,别人才有机可趁将她控制。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,你们觉得现在会是什么后果?”